(思进注,注意到,每次转发国家级媒体《科技日报》等有公信力媒体的转基因科普文章,都会引来一群喷子。请特别注意,这儿所指的喷子,并不是指所有的反转者,挺转反转是个人的自由,只要摆事实讲道理即可。这儿所指的喷子,是指那些胡言乱语、甚至对他人恶意的攻击、诽谤之人,这要是在欧美,是犯法的!
事实上,但凡长久关注我的网友都知道,我对于转基因农业的基本观点清晰明了:
一是确保安全,二是要自主创新。也就是说,在研究上要大胆,在推广上要慎重。转基因农作物产业化、商业化推广,要严格按照国家制定的技术规程规范进行,稳打稳扎,确保不出闪失,涉及安全的因素都要考虑到。要大胆创新研究,占领转基因技术制高点,不能把转基因农产品市场都让外国大公司占领了。并反对非法种植!
我从不推销任何转基因食品,更不强迫任何人吃转基因食品。各人有各人的选择自由!只是选择的依据不要是谣言就行!
至于做财经金融的为何要关心转基因?这个问题其实回答过无数遍了!
粮食是第二大的大宗商品,而随着货币战争、能源战争之后,接下来将是粮食战争,这从中国每年必须进口上亿吨转基因粮食就可见端倪了。非但做财经金融要关心,每个人都要关心!
刚在《科学公园》上读到步武堂的文章《对草甘膦和转基因的思考:草甘膦和转基因农作物没有直接关系》,科普了草甘膦和转基因的关系,特转发和大家分享。)
草甘膦和转基因农作物没有直接关系
转基因之争,波及到了一种农药,含有草甘膦成分的农用除草剂—俗称“草甘膦”农药。这种农药在一些人眼里和转基因食品一样被“妖魔化”。
只要有一点科学文化知识的人都应该清楚,这种农药本身仅仅是“化工制品”,和转基因技术没有任何关系,它本身不含有任何“基因”的成分。
含有草甘膦成分的除草剂是农业除草剂的一种,并且是效果最好的、毒性最低的除草剂之一,也是在全世界使用最广泛的除草剂之一。这个结论应该是比较中肯的结论,也是有事实依据的结论。
作为一种除草剂,它的作用就是“消灭”影响农作物生长的田间杂草,保证农作物生长过程需要的养分不被杂草“侵食”,从而保证农作物的质量和产量。
使用除草剂这种除草手段也并不是有了“草甘膦”之后才被农业生产广泛采用,事实上当世界的工业化进程开始之后,作为人类科技进步的产物的“除草剂”就开始逐步替代“传统”的人工除草等手段而被越来越广泛的使用。在当今世界,大规模的农业生产当中,使用除草剂除草是最常规,也是最广泛的田间作业手段。
当然,并不是说,用除草剂去除杂草,是唯一的手段(至少人工除草也是一种,似乎更加“生态”),但除草剂的使用一定是最常用最有效的并且普遍适用的手段。
自从人类发明了“除草剂”之后,在满足低成本大规模高效率的农业生产需要的同时,除草剂毒性的危害也在逐渐显现,因此科学家们一直在不断地研究和改进除草剂的性能,研究改进的方向,就是“高效低毒”。
草甘膦应该是除草剂“高效低毒”研究当中的“先进成果”,相对于上一代产品(比如“百草枯”),草甘膦的毒性,特别是对人的毒副作用已经降低到目前世界上的最高水平,但同时,他的除草的效果和广谱性却要高于(至少是不低于)上一代除草剂产品。这应该是科学家们对社会的贡献。
但是,必须清醒的认识到,草甘膦毕竟是一种除草剂,是一种农药。它存在的意义就是必须要有“毒性”——对于植物的毒性。如果草甘膦“完全无毒”(针对植物)的话,那就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。没有任何毒性的农药,世界并不存在,也不可能被发明出来。而草甘膦就是世界上已知的所有的农药之中毒性最小的一种。
危害,是一个相对的概念,草甘膦这种除草剂对人的危害的大小,是和同样是除草剂的其他类型农药比较而来的,这样的比较才会有意义,拿草甘膦和饮料来比较安全性如果不是故意所为的话,就是毫无基本常识。
因此,对于草甘膦这种除草剂,只要是按照说明书和使用操作规程使用的话,可以肯定没有比其他除草剂更大的危害。当然,如果将来能够研制出对人类毒性更低的除草剂的话,草甘膦自然会被淘汰。
李科森,他在位期间利用政治判决的威力打压科学界,将苏联的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学引向了长期停滞的末路。术业有专攻,草甘膦是否致癌,转基因是否安全等科学问题,必须由有资质的科学机构裁决,其他诸如政府、军队、法庭、作协、媒体等一切非科学权威机构都无权做出判断。
正因为草甘膦除草剂相对安全性更高,除草的广谱性更强,所以在全球范围内得到了普遍持续的大量使用,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个别“民事诉讼”应该是不奇怪的,尤其是在美国,每年都会发生人们意想不到的“奇葩诉讼”,并且奇葩诉讼胜诉的案例也并非没有先例。毕竟在那个国度“教会鸭子抽烟都是有可能的”。科学问题,只能交给有资质的科学机构来判断。法院不是科学机构,它的判决完全没有科学意义上的公信力,法官和陪审团不是严谨的科学工作者,也同样会由于个人感情和主观偏见做出错误的判断。
草甘膦不是转基因伴侣
目前种植转基因大豆所转的基因,就是抗草甘膦的基因,由此,有人别有用心的称草甘膦是“转基因伴侣”,这个定义其实是非常“无厘头”,很不严肃。大豆之所以要转入抗草甘膦基因,是因为抵抗草甘膦的除草效果,所以转基因大豆农作物应该称作:草甘膦杀手。大豆农作物有了这种基因的保护,就可以保证大豆农作物不受草甘膦的侵害,从而让高产成为可能,同时,这种大豆作物并不能也没必要增加草甘膦的使用量。也就是说,抗草甘膦转基因作物本身,就是减少草甘膦使用的。考虑到农民或过量使用草甘膦,所以国际上制定了严苛的草甘膦剂量残留安全标准。只要在安全标准范围以内,即使检查到有草甘膦残留,也是对人体安全无害的。
按照常识性的概念,使用了草甘膦的农作物,必然会有草甘膦的残留,这不是仅仅针对草甘膦而言,广义上说,只要使用农药的农作物多多少少都会有残留,完全没有残留的农药,要么不存在,要么用不起。对于这个问题,其实质是一个安全标准问题,也就是“安全的残留标准”,并且这个标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变化的,当社会的科技水平只能检测到万分之一的精度时候,万分之一以下就会被“视作”近似于零,当社会的科技水平可以检测到百万分之一精度的时候,小于百万分之一就会被“视作”近似于零。这就是科学进步带来的检测手段的进步和检测标准的精确化。
所以,强调“零残留”就是一个相对的概念,绝对的“零残留”仅仅在理论上存在,而重视目前标准下的检测监督才是负责任的态度。
在这样的事实面前,草甘膦有多大的“罪过”?我们现在有没有比草甘膦“罪过”小得多的可以被农民接受的除草剂呢?而转了抗草甘膦的转基因大豆,又有多大的“罪过”呢?难道非转基因的大豆作物在生长过程中就不用除草剂,或者说所用的除草剂就比草甘膦“安全”很多吗?事实上,在转基因作物被发明出来之前,草甘膦早就在全世界范围内被广泛使用了很多年。即使转基因技术从来没有在世界上存在过,草甘膦也早就有了。转基因和草甘膦并没有直接关系。把草甘膦说成是转基因的“伴生”,是居心叵测者的下流污蔑。
对于草甘膦这种除草剂,要有一个客观冷静的认识,所谓的低毒,并不意味着可以集中大量的“食用”,即使是作为每天必不可少的食品添加剂的“食盐”同样也不能集中大量食用,就是短时集中饮用大量的水,也会因为中毒而有生命危险。
社会要发展,必然离不开科技的进步,早在四十多年前,周恩来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当中就提出了实现“工业、农业、国防、科学技术四个现代化”的宏伟目标。时至今日,我们的工业现代化,国防现代化,和科技现代化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,但是,农业的现代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农业的现代化离不开科技的进步,科学技术现代化的成果,必然要促进农业现代化的进步,这是一个大的方向,也是不以个别人的意志为转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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